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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 个体户徐静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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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4 13: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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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徐卫 于 2010-5-4 13: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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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这么描述她典型的一天,你爱信不信。
“最好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我妈来给我送饭,一般是煎饼或者包子,感觉比较像中午饭,省事。下午要是没有工作,我就在家斗地主。晚上要是不想出门,就让小阿姨做个土豆牛肉饭,或者土豆猪肉饭。再晚点儿,有朋友找就出去玩,没朋友找就继续斗地主。睡觉前我是必须要看片子的。好看就看完,不好看就睡着了。一天就这样。”
出于某种自恋或者自我厌恶,闲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说得特别忙,大忙人则喜欢把自己说成宅男宅女。实际上,徐静蕾忙得要命。作为一位不甘心以演员为终生职业的职业女性,她已经拥有四部导演作品,其中投资额最大的一部是《杜拉拉升职记》。这部电影投资2000万元人民币,号称中国第一部职场电影,4月中旬在全国公映。
这个节上,徐静蕾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接受记者采访。这天下午,她已经连续接受了三家媒体的采访。她坐在剧组办公室的一张旧沙发上,有点不耐烦,跟助理抱怨:“我该不会把自己说抑郁了吧。”可是很快她又说:“干什么都得付出代价,世界上没什么事情能就剩你开心了,不可能。”
徐静蕾是个敬业的好演员。她演得最好的角色就是徐静蕾。
如果未来有人要写“一个伟大的女性—徐静蕾”这样的传记,那么这个叫做“徐静蕾”的角色是在2003年初具雏形的。这一年,她拿出拍广告和偶像剧积攒下来的人生第一个100万,投资拍摄了自己的导演处女作《我和爸爸》。这是徐静蕾的精神自传的开场白。后来的几年里,她又陆续拍了两部小成本制作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和《梦想照进现实》。后面两部电影都没有赔钱,其中一部还为她赢得了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
多年之后,作为一个胜利者,她对《中国企业家》彻底敞开了分析自己,说自己的爱情观婚姻观电影观商业观,说自己的品牌经营之道,说“也许哪天我一高兴做一本企业家的电子杂志也不一定”,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位女演员不甘心只做一个女演员,她经营的是电影跨界生意。
“演员往往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当我感觉到我正在营造我自己是别人说的我的时候,我就不舒服了。我厌恶那种为别人在活我自己的感觉,而且我不能克制我的这种倾向。你做一点实际上跟你性格不符的东西,就有一个声音会说别装了。这是我当时选择改变,尝试别的职业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一位前工作人员说她“自视甚高”。这话没错。出于知识储备和智力上的自信,在演艺界里头,徐静蕾是个有优越感的人。连徐静蕾自己也承认这一点。“我去电影院看电影,看了一堆烂片,心情就会很不好,觉得这个世界一点儿也不美好,和一群笨蛋同流合污算什么意思啊!我打小就不是特别优秀的孩子,老看着上面还有成绩比我好的人。”
徐静蕾是个有艺术崇拜和进步强迫症的女演员。尽管艺术崇拜和艺术家崇拜不是一回事,但她“上面还是有人的”。至少,在她人生的几次关键转型时刻,“有同一位我很信任的朋友”,他都扮演了指引方向的精神导师的角色。但很快,徐静蕾这个角色的命运就要超出她和她的精神导师的预期。那将是一个充满不确定性和神秘挑战的未知世界。这个世界同样是在2003年埋下伏笔的。
2003年,为了拍摄《我和爸爸》,徐静蕾注册成立了一家公司,名叫“鲜花盛开影业有限公司”。公司的办公室就在朝阳公园附近的一座公寓里,离徐静蕾家几步之遥。这家公司现在还在,主要经营影视、广告和艺人经纪,其中最有名的艺人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徐静蕾。2005年秋天,这家公司经历了成立两年来的第一次业务搁浅。徐静蕾筹拍一部由王朔担任编剧的古装电影《宫里的日子》,投资8000万人民币,由于投资方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影片最后流产了。
这次波折对徐静蕾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她回忆说,“我的兴趣转移了,我觉得拍电影不好玩了,虽然看起来我做电子杂志那些事跟做电影没关系,但是实际上是有关系的,我人生的状态在发生一些改变。”这时候的徐静蕾已经被从寻常女演员堆里摘出来了。横竖无事,她从2005年10月开始在新浪写博客,到了这一年的12月,她的博客日最高访问量达到60万人次,她开始以“博客女王”的身份出书,并且接受大量采访。2006年年初,正值企业投放广告预算的季节,诸如AMD和长虹这样的广告客户都找上门来。
博客不仅带来了广告合约,还为公司以及投拍的电影项目省去了大量的宣发费用。徐静蕾从2006年2月开始筹备《梦想照进现实》到6月影片公映,几乎全部的过程都在博客上作了呈现。最后这部投资500万的影片仅凭百合网、松下高清以及诺基亚等广告主的赞助就收回了成本,甚至在成都的首映式也是徐静蕾代言的长虹赞助的。2010年,《杜拉拉升职记》的商务合作和广告植入也复制了这个模式。这部影片号称在上映之前就已经收回了三分之二的成本。
2007年7月13日,徐静蕾的博客点击率突破一亿大关。此时,媒体称徐静蕾的收入已赶超章子怡(按照2007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的计算,章子怡收入为1200万元)。据互联网专业人士的计算,徐静蕾的“人气资产”有近三分之一是用博客“挣”来的。
参看本文的附录对话你就会明白,徐静蕾是个没什么商业自觉的人,但她有商业直觉,并且她还有强大的控制自己人生走向的欲望。这时候,有很多人上门游说—“徐静蕾”已经明摆着是个有价有市的品牌,它已经成功地把粉丝转化成点击率,又把点击率转化成广告客户,它的商业潜力理应更大。有八卦杂志报道说,吴征杨澜夫妇试图投资徐静蕾未果。有严肃杂志报道说,时尚集团某本杂志试图做徐静蕾的个人刊中刊,以商业方式来包装她,未果。徐静蕾自己承认说,当时还有湖南卫视来找她做主持人,未果。
这些拒绝并不表示徐静蕾没有认识到“徐静蕾”的价值。“其实我到现在也不觉得我是一个小老板,或者大老板,我的性格决定了我很难跟别的公司合作。你看我做演员的时候就没签过任何公司,我的性格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怎么做。但是我必须找到自己的方式来做事情,我就需要有一个能帮我处理事情的团队,那这个所谓团队其实就是公司。但我既不是公司的法人,甚至说连股东都不要是我,我对那个东西没太大兴趣,最终,徐静蕾有多少家公司,我一点不High那个。”
感是有的。说实话,我拍一个电影能挣多少钱啊?我着多少急,操多少心?我一个广告两天就能挣这个钱。当然我会考虑商业,那是一个基本的感觉,你必须要对投资人负责任,明明杜拉拉这个电影是应该在2000万以内拍完了的,我不会要人家4000万。”
从2003年徐静蕾踏上她的寻找自我之路开始,她一定早就预感到了她的自我分裂。在采访的两个小时里,她特别自然地提出中止采访,因为“想要上厕所,憋老半天了”,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个时候,她是徐静蕾。她也特别自然地要求摄影记者不要拍她抽烟的样子。这个时候,她是“徐静蕾”。
徐静蕾如日中天。但是她的生命中也许有巨大的遗憾。即便有那么强大的精神交流的伙伴,她仍然不时感到孤独。这是她亲口承认的。她最近看台湾学者蒋勋的书《孤独六讲》,深感共鸣。她最近一次哭是采访的前一天,在奶奶的墓地。她说她从来不为工作哭,“工作上我根本不觉得是个事,我只会为了感情的事情哭。”她说。
 楼主| 发表于 2010-5-4 13:50 | 显示全部楼层
2007年4月16日是徐静蕾33岁的生日。这一天,她在北京天伦王朝饭店举办电子杂志《开啦》的创刊仪式。8个月后,徐静蕾在读者见面会上哽咽着宣布说—这份电子双周刊成立仅八个月,投资回报率已有60%。杂志第一期的下载量是220万,第三期之后,几乎每期下载量都在300万以上,最高一期达到了570万;加上在线阅读,每期总阅读数号称有800万。2008年,为了独立运作《开啦》杂志,徐静蕾成立了她的第二家公司鲜花盛开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从这个时候开始,徐静蕾真正尝到了做“头儿”的滋味,商业也为她带来了在电影之外的利益和名望。但是,她还是有点扭捏地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老板”。徐静蕾这个角色在商界的亮相还是个半推半就的结果。作为一个36岁的女演员,徐静蕾都不介意别人叫她“老徐”,甚至不介意记者叫她“一代果儿”,可她却不喜欢被叫做“企业家”和“老板”。
“自古以来商人在中国的社会地位就不是特别高,现在企业家在中国的地位这么高,我也觉得不是很正常。我看一个人更重要是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说他生意做多大,有的人生意做很大我也不喜欢……”她虽然对于商人有疑心,不过,她又不至于跟个愤青一样仇富,她对于商业有基本面上的尊重。一年前,她在筹拍《杜拉拉升职记》的时候获得了中影集团的投资,韩三平也提出了“一亿票房”的目标。徐静蕾并无二话。
“我是一个极会为投资人着想的人,要是给人家赔了,我会有压力,我会觉得,人家拿钱干什么不好,干嘛给你拍电影呀?一亿票房,我没想过。当然越多越好,只要好一点也是好的。说白了,你钱存银行2%的利息,我给你挣5%,我觉得就挺好。”
和当年写文章、做导演一样,现在做生意的时候也有人做徐静蕾的导师。众所周知的故事是,她和乐淘网创始人毕胜聊了一个晚上的电子杂志和电子商务,第二天就准备开始做《开啦》。不过,这时候的徐静蕾对于外部力量的依赖已经很分散了。她不会再以一个人的意见为终极意见。在准备《杜拉拉升职记》的剧本的时候,她还真的找了13个世界500强公司的高管来做顾问,帮她改台词、加桥段。人力资源界的名人、前谷歌人力资源总监邓涛不仅是她的参谋,还在电影里本色出演,扮演了一个HR讲师的角色。
不仅如此,徐静蕾甚至已经对当年在精神上的路径依赖产生叛逆之心。这是她性格上的一以贯之。当年拍《我和爸爸》,影片里叶大鹰扮演的父亲是个拼命鼓励女儿交男朋友、别努力学习的爸爸,这和徐静蕾的真实生活完全是两回事。徐静蕾这是故意的。“我爸爸是特别传统的父亲,我就故意要拍一个和真实生活完全相反的东西,这才是我另一种意义上的自传。”
不仅是徐静蕾的爸爸,就连那位“特别信任的朋友”,都老是劝她赶紧去拍电影,“别不务正业了”。可是徐静蕾的反应是:“他说我能,我就信。他说我不能,我就肯定不信。我觉得那凭什么呢?凭什么我就按照别人认为对的事情去做呢?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你说我该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了。”
如果真跟她自己说的那样,电影才是她的精神自传,那么这几部电影的确是她自我成长的物证。《我和爸爸》讲的是一个女人和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父亲的关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讲的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爱恨交织的孤独。《梦想照进现实》里头,徐静蕾又成了那个怀疑人生,拽着男人的袖子拼命追问的女演员。《杜拉拉升职记》只是一部通俗片,以换装和激情戏为噱头想复制《穿Prada女魔头》和《欲望都市》那样的效应。她的下一部电影会是什么?该不会是女企业家传记吧?她说她以后要拍《杜拉拉升职记》续集,还要拍个男性电影,还想拍《24小时》那样的反恐片,又或者,如果把英文练好点儿,可以去给昆汀·塔伦蒂诺当导演助理。最近她最迷恋的电影就是《无良杂种》。
徐静蕾的成功会让一些在商界奋斗的人士觉得不屑,因为她连财报都看不懂,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成了这么多事情。徐静蕾的成功会让一些文艺界人士不服,因为论演技论才华,她还真不是最拔尖的,凭什么就轮到她呢?其实徐静蕾特别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一直给自己留了特别大的余地——我也从来没说我是个好演员,我也从来没说我是个好商人呀。可这么着才更叫人生气——你什么也不是,怎么还就成功了呢?
有时候,徐静蕾也会特别理智地分析自己的成功秘诀。“如果说我有一些商业头脑,那也是方向性的。我只能说我还是比较幸运的人,我做的每件事,有的符合了大众市场,有的符合了小众市场。我的幸运在于并没有用大众市场的东西去做小众市场的事,也没有用小众市场的东西去做大众市场的事,这个分寸感是有的。说实话,我拍一个电影能挣多少钱啊?我着多少急,操多少心?我一个广告两天就能挣这个钱。当然我会考虑商业,那是一个基本的感觉,你必须要对投资人负责任,明明杜拉拉这个电影是应该在2000万以内拍完了的,我不会要人家4000万。”
从2003年徐静蕾踏上她的寻找自我之路开始,她一定早就预感到了她的自我分裂。在采访的两个小时里,她特别自然地提出中止采访,因为“想要上厕所,憋老半天了”,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个时候,她是徐静蕾。她也特别自然地要求摄影记者不要拍她抽烟的样子。这个时候,她是“徐静蕾”。
徐静蕾如日中天。但是她的生命中也许有巨大的遗憾。即便有那么强大的精神交流的伙伴,她仍然不时感到孤独。这是她亲口承认的。她最近看台湾学者蒋勋的书《孤独六讲》,深感共鸣。她最近一次哭是采访的前一天,在奶奶的墓地。她说她从来不为工作哭,“工作上我根本不觉得是个事,我只会为了感情的事情哭。”她说。


岁月带给徐静蕾的改变并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起码单看外表,你看不出她和《将爱情进行到底》里头那个单纯的女大学生文静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她还是穿T恤和牛仔裤,还是淡妆,还是一头半长不短的直头发。可是内心里的那个徐静蕾早已不复当年。几经追问,她终于承认说,她最推崇的女性是法国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西蒙娜·德·波伏娃。
“《第二性》我肯定看过,我现在连讲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当时她给我心灵上一个启发:生活可以有不同的状态,不一定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这个对我的婚姻观都是有影响的。她曾经让我觉得生活的路很宽,不是只有眼前这一点。”
发表于 2010-5-4 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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