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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徐志摩的后人,回来看的什么家、拜的什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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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6 11: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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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的后人,回来看的什么家、拜的什么墓?

文/张集页

2010年6月23日,《海宁日报》头版有题为《徐志摩后人回家看看》的报道:6月22日下午,徐志摩第三、四代后人徐稘、徐放、徐善曾等5人专程从美国来徐志摩故居参观,祭拜徐志摩墓。侨居美国、徐志摩的孙子徐善曾(徐志摩和张幼仪大儿子徐积锴的儿子,据说和徐志摩长得十分相像)说:

这是我第4次来爷爷的家。故居里丰富的资料让我们能更好地了解先人。每次来都能看到新的东西,有新的感受、新的收获。

徐善曾表示:

如果有需要,他们会捐赠更多先人物品。我们也会常回家看看。


    热烈欢迎徐志摩的后人、海宁的亲人。

不过,唉……可谁想,徐志摩的后人如今参观的只能是徐家1926年为徐志摩与陆小曼再婚分户而造的新房子。这对新婚夫妇在此只住了一个月,加上后来断断续续的居住,最多也不会超过三个月,说是故居真是牵强。

建这栋房子的时候徐志摩老早就抛弃张幼仪(1922徐志摩和张幼仪在柏林签字离婚,这是中国历史上法律认可的第一桩离婚案),又历经了林徽因后,与陆小曼结婚用的婚房。作为更加确切的尊敬的张幼仪女士这一支的后人,参观此地实在是在承受着一种由历史记载逼迫而来的难受。

可是徐志摩的后人去哪里合适呢?当然是去徐志摩真正的家,那是徐志摩和徐家所有后人的家。可是这个家在哪里呢?早已被拆掉了。很多人都比徐志摩的后人还难过,下面是海宁徐志摩研究会副会长王学海先生发表在2001年6月《探索与争鸣》上的文章——《愚昧的建设性破坏》,可谓义愤填膺:

今年3月,浙江省海宁市建于明正德年间具有480年历史的徐志摩故居又被当地政府拆毁……然而,在文物价值与日俱进的今天,正当浙江嘉善的西塘游人如织,浙江桐乡的乌镇声名鹊起之时,处于二者之间的同属嘉兴地区的海宁,一座建筑于明代正德年间已有480年历史,并正日益成为全世界旅游文化界所关注的景点——徐志摩老宅,却被刚刚在3月份召开的“二会”中宣布要把海宁建设成为“经济文化强市、观潮旅游名市”的“雄壮进军”声中给拆毁了。

不摘录了。不知道王先生如今的心情是否些许平息……

据称,被拆的徐家老宅临街,四进,有门厅堂楼(慎思堂),油光金漆,约建于清嘉道年间。1897年1月15日,徐志摩正是诞生于第四进北厢楼上,并在此度过了童年、少年约22个春秋。老宅第二进北厢房是徐志摩的读书地。在徐志摩的一些作品中,老屋也被笔端所及,可以料想,如果没有意外,老宅以及海宁硖石这片土地也极有可能像他的自由、爱情一样在接下来更加成熟的人生和文字之中达到丰盈的状态。

据说八十年代初,徐志摩的后人将新宅捐赠给了国家,但却没有伸张老宅的权益。1998年,海宁将新宅列为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老宅在二十一世纪之处决定最终不要了。于是,徐志摩22年的海宁生活被洗刷干净,他的成长环境、生活轨迹被驱逐出境。二十世纪前后海宁地域中最富魅力的灵动、活力和芬芳,就这样被二十一世纪的蛮横、僵化和恶臭盖了过去。据说,徐志摩在剑桥住过一两年的房子至今还保留着,而我们海宁徐志摩的家却在2001年没有了,徐志摩后人从此在海宁无家可归。

徐志摩后人祭拜的徐志摩之墓,也不过是个象征而已。徐志摩的生命在济南郊外的一座小山上结束,而此后历史的悲痛却仍然要不停地在海宁东、西山之间轮番弥漫。

据说徐志摩当年飞机失事遇难后,遗体连棺木一齐埋入硖石东山万石窝,胡适题写了墓碑——诗人徐志摩之墓。抗战时,日本人把东山上的树都砍光了去烧炭,徐志摩的水泥墓碑当然也不知去向。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海宁书法家张宗祥照胡适原碑重写刻石,即今日西山墓前的石碑。万恶的文革期间,徐志摩被评为“反动文人”,东山之墓被掘开,棺木尸骸俱毁,寸骨不留。80年代初,配合西山公园建设,徐志摩纪念墓重建于西山,把东山山脚下找到的墓碑移来,墓中葬的乃是一本徐志摩年谱而已。

徐志摩先人墓地,在徐志摩记述和陆小曼(陆小曼与徐志摩合葬未能如愿,但她的墓最终(1988年)也安放在一座山上,恰恰也叫“东山”,只是在苏州太湖边上)绵密的蜜月日记《眉轩琐语》中,徐志摩写道:

清明日早回硖石……十时与曼坐小船下乡去沈家浜扫墓,采桃枝,摘薰花菜,与乡下姑子捡杂谈话。阳光满地,和风满裾,至足乐。

沈家浜在哪?即今天海洲街道双凤村村南。徐家有游船,雇有船夫,每年清明全家都要乘船去祭祖。徐志摩是光记得写情话了,他家祖坟如何,甚少涉及,也或有禁忌。不过,在双凤村村东田上埭长大的顾雨松先生(今天听爷爷说,先生与我家还是老亲)写到了,在其回忆录《徐志摩家的祖宗祠堂》中,有这么一段:

箭墩村小学停办之后,我们还小,不能在家里呆着。几个家长商量之后,让我们到沈家浜小学上学。沈家浜小学办在徐家祠堂里,这个学校比我先前读书的箭墩村小学好得多。徐家祠堂是那家的祖宗祠堂?不说也许好多人不知道,但是,只要提到徐申如,那海宁人都知道,他是硖石镇上赫赫有名的大绅士。至于提到徐申如的儿子徐志摩,更不只是海宁人,连不少外国人,都知道他是新时代的诗人、大学里的名教授。我小时候第二次跨入的学校,就是办在徐志摩家的祖宗祠堂里的沈家浜小学。

徐家很有钱,所以造的祖宗祠堂也就不一般。三间正屋又高又大,柱子根根黑漆,天花板是一色青砖,地面铺的是大块方砖,后堂门密不透风。两边厢房前的正门,砌有高高的围墙,场地南端,还筑有一字照壁。祠堂内室供奉的祖宗神位,雕刻精细,油漆鲜艳,我们这些小孩难得一见。徐家的祖宗坟地,在沈家浜的弯兜里,形似一个大秤钩,钩上又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塘,有人说它好比是卧龙戏珠。在弯兜地域内筑了徐家祖宗的两个坟墓,周围一片青松。可想而知,当年徐家寻觅这块风水宝地,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

想来也真是感慨!当初修建沪杭铁路,最初测定的路线是由上海经桐乡到杭州,桐乡的乡绅们认为筑路要坏风水、引盗贼,故不让铁路过境。就是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和海宁的其他一些先贤,坚请铁路改经海宁到杭州。恰巧,主持修建铁路的也是海宁籍铁路工程专家徐骝良。最终,铁路得以引至海宁。沪杭铁路取道海宁,这是海宁发展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徐家是何等的贡献啊!但铺设铁路要平田地、迁祖坟,这些挑动了保守势力的神经,他们煽动农民到徐家闹事,捣毁了徐家的徐裕丰酱园。这大概是发生在1908年的事情。几十年后,岁月太闹人,徐家的祖坟被人们踊跃地去翻掉了,真是可谓“富不过三代,墓也不过三代”

几天前,7月1日,盐官陈阁老宅的祠堂重新整修开放了。徐志摩家的祠堂和坟场如今已没了痕迹(后来在祠堂原址盖了新式村小)。徐家的后人应该会觉得十分遗憾。这种情感对个人来说是真切而无法名言的,对历史和时代来说,就算作个可以原谅的失误吧。或者就是个难以追究的错误。

我们的资源是太丰富了,王学海先生说,硖石东南河一带,名人宅第散入珍珠——数学先驱李善兰、军事理论家蒋百里、书法家张宗祥、文史学家宋云彬、科学家沈宏、清代礼部尚书许汝霖、闻名中外的清萝池(周宗彝故居)、清光绪博士单不庵、铁道专家徐骝良、女旅行家单士厘、电影导演史东山……。果真,如此集中和丰富,能与之媲美的还真不过。

山西娄烦县文物旅游局6月17日宣布,将着手开发花果山孙大圣故里风景区,占地达7000多亩。娄烦应该缺少名人资源,百度词条中古、近、现、当加起来也不过比较默默的6个。神话人物的故里,多少是虚妄的,但地方政府对文化资源的渴求,值得动容。想想我原先所在的江苏洪泽,几百年遭受黄河、淮水之苦,名人资源也是匮乏,于是就把洪泽湖南端老子山上传说的老子搬了出来,说成是自己的名人,此等滋味是何等的无奈。

我们名人历史上是有,然而,底气到如今全无。如今的硖石,历史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或者尊重的方式是有问题的。虽然我们花大钱请些个学者举办一届一届的徐志摩诗歌节,虽然我们在皮革城中的小河边树起几根名人雕像的棒棒,虽然我们在人民路边立上几块简陋名人广告牌,虽然我们在海宁介绍中一次次浓墨重彩于我们的名人文化,但现实是,这座城市对此其实不怎么感兴趣,这座城市坐在沙发上吹起大拆的号角而不喜欢聆听历史的陈音。海宁的故居,它们要么是空壳子,大门紧闭,要么被埋没,无人问津,要么就没有了,成了传说。徐家老宅属于后后者,而华联后面那个全新的蒋百里故居其实就是“被建造”,实在是比拆了还难受。

自从项王把阿房宫给烧了后,中华民族对建筑的破坏就前赴后继、深入骨髓。

事实上,徐志摩老宅只会给城市增光添彩,而绝不是累赘。城市的雍容、繁华和为外人所道,完全不来自于旧城改造后新建的、现代小区,不来自于肆无忌惮的商业开发,而来自于那些历经新中国而艰难存活下来的富有人文、历史价值的遗迹能否放出光彩、得到尊重。

成熟的城市总是新老搭配践行的模范。看看他们,到处都是被整体保护的片区、被整体保护的建筑、细心善待的古木大树。它们在现代的空间氛围中,被人们探寻而崇敬的目光滋润地生长着,热闹的商业中心有它们,学校里有他们,小区里有他们,城市拥挤的路中心也有他们,正是这些或块或片、或星或点,遗传着这座城市本真的文化基因,成为陌生人区分地域、都要来看看的地方。试问,一个外地人,谁会愿意去看看鸿翔购物中心、谁会愿意去看看华联,谁会愿意去看看那些在历史摧毁之上建起来的小区?

名人故居等等各种各样的城市历史遗存,是这座城市的“城市记忆法”,是让外人记住这座城市的地方,城市的传播力就是在驱逐历史中渐渐微弱。

徐家老宅,没有在城市脉络中作为城市精魂的一个节点得到梳理。它们是城市或遗落、或散落的珍珠。确实,在当下的硖石,它们也只能注定被弄得七零八落,因为这个过去被称作江南几大古镇之一、坐拥“两山夹一水”胜景、名人像泉水一样代代喷涌的硖石,几乎已经断了历史的精神和梦想。在城市规划既不能保护过去,也不能顺应时代,更不能指引将来的情势下,建设是一种进攻,当砖块陷落之际,文化的沉沦和古镇的沦陷是最后的战局。(2010年7月)

发表于 2010-7-16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发表于 2010-7-16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应该说点什么呢?我又应该说些什么呢?唉,沉默,沉默是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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