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 徐亮：民主的要害在于候选人提名制度

今天的讲座我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可能指望一次课程就解决所有问题，更多地需要依赖大家的自我思考。

另外，随机做一个调查：有多少人参加过选举？大家认为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不是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你对他所有的情况都不了解。是吧？即使碰巧是你　高中的　老师，你了解他，但是你确定你们选的这个人能够确定当选吗？

从这两个问题里，我们得到这样的两个结论：一是整个选举过程是不透明的，你不但不知道候选人的情况，而且如何开票，如何计票，我们都无从知晓，更别说监督了。二是对选举结果没有一个可见的预期。也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你选的人，或者说多数人要选的人是否能够最终当选，你没信心。三是没下文，也就是说，最后到底谁当选了，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了。大家回家都去睡大觉了。谁当选了，都与我无关。在这里，谁当选了，都一样，都和我没关系。肉食者谋之。

这一点说明我们国家的民主还处于哪个阶段？比西方资产阶级民主还低级的阶段。经常听见有人说，我们所谓的社会主义民主还不如西方的资本主义民主呢。这说明大家都不是瞎子，你可以说一个人是瞎子，也可以说一个人晚上就变成瞎子了，但是你不可能说所有人 24 小时都是睁眼瞎子。这说明人民不是好糊弄的，别把人民当傻子。你堂堂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连形式民主都做不到，怎么能够做到实质上的平等呢？

我把民主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梯民主，第一是：完全的统治阶级民主。这个民主意味着只在统治阶级内部实行民主制，比如西方在近代对选民财产、资格、年龄的限制，就是严格的把民主限定在有产阶级内部。

第二阶梯民主是：劳动参与式民主。在这个民主结构里，资本家抵抗不住工人的斗争了，于是让不再有财产等的限制，实现了真正的普选制，但是这个民主仍然是资本家完全控股的模式。本质没有什么变化。

第三阶梯民主是：劳动为主体的民主。在这个民主模式里，工人地位很高，有发言权，敢把皇帝拉下马，而且可以不定期更换官员，官员与工人工资相等，没有任何特权。

这三个模式分别对应三个时代，完全的统治阶级民主是近代资本主义时期，劳动参与式民主对应当代资本主义的民主，劳动为主体民主目前基本上在世界上已经绝迹。这三个模式是逐步升级的，而且资本的权力越来越小，而劳动者的权力越来越大。

这三个模式在中国都出现过支持者，第一个民主形态包括当今中国的民主形态。大家可能不相信，至少在中南海内部是很民主的，没有绝对的权威，“胡”说了不算，甚至见到外国领导人说的话，都是在政治局会议上商量好的，事先准备的台词。但是民主在此打住了，大家看看中国的两会成了什么。政协是资本家的发搔发嗲的场所，而人大成了雷人官员的代表大会。上一届大会几千名代表里有两名农民工的包工头，还号称代表了农民的利益，这不是扯淡吗？中国的民主堕落到什么程度，可见一斑。那么第二个民主实质上是中国的一些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主张的目标。也就是老板控股，工人积极参与贴钱的模式。第三个民主是已经被消灭了的文革模式，或者称巴黎公社的模式。

也就是说，中国当今的民主比西方民主要差，但是西方民主又比巴黎公社模式差。这就是比较政治学，不比怎么能行。

一、西方民主，强者为主体的虚假民主

看到这个题目，大家也许想。为什么当今社会的人都喜欢西方民主。所以从这个逻辑上讲，我同情那些喜欢西方民主的人，因为西方民主目前确实比我们强。但不是西方民主就是我们所要的社会主义民主呢？很显然不是的。

西方民主的迷惑：自由选举我想选的人，自由结社，四大自由。这是大家最直观的印象。我也不分析西方民主的整个制度结构，就从最简单的印象开始谈起。

从美国开始分析，美国是最大的猪。

1 、种族民主

什么是民主，注意不是人民民主的简称。民主如果分析字，应该是民做主。民是主体，而主是动词。孩子在家里说，我要做主。孩子在家里这个结构里就是民的含义。那么民主的直接对立面是独裁，注意，是独裁，而不是其他的。那么这个含义等于说，只要不是独裁就是民主。谁对谁独裁？无产阶级专政也是独裁，资产阶级的国家制度也是独裁。所以民主这个词语首先是要受限定的，不能无限扩展。

而是“民”的主。民这个字只是意味着和贵族对立的市民、平民的含义，即凡是和贵族、世袭、皇帝这样的字眼对立的阶层都属于“民”的意义。这起源于西方民主的早期逻辑体系。即在反抗贵族的封建专制过程中产生的字眼。因此，民主这个词语只和世袭、贵族、特权这样的政治结构相互对立。

因此，民主这个词语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权利，也并不意味着在“民”的内部具有统一的政治结构。“民”只是一个统一战线，是临时反对共同的敌人组建成的暂时性组织。比如，某个家庭里有两个兄弟，两个人经常打架，但是有一天拆迁的来了，兄弟俩于是不吵了，共同对抗拆迁的。道理都是一样的叫，兄弟内隙于墙而外御于侮。大家都受这个人的压迫，于是大家暂时放下分歧一起整这个王八蛋。组织内部的分裂对立强大过和对手的对立，中国和美国握手对抗苏联，毛泽东的原话是一起对付苏联这个王八蛋。

因此在民主的主体里，“民”这个群体是一个庞大的混合组织。这个混合组织里有资本家，有工人，有农民，还有游民，各式各样的边缘群体，大家一起都受苦，所以就临时把一堆马铃薯做成一盘土豆丝。中国**和国民党在大革命时期，建立的也是这样的混合组织，共同对付军阀割据。

大家想一想，共同的敌人不存在了，统一战线还有必要存在的必要吗？很显然会瓦解，最可怕的是统一战线内出现了新的统治者。大革命后国民党建立了官僚资产阶级的统治，那么西方呢，是资本家建立了自己的统治。

资本家建立的统治后，发现工人最软弱，使劲压迫他们连气也不敢出，任意欺负工人工人怕失业。所以资本家很容易就建立了近似于奴隶制资本主义的统治。在工人自己不争气的时候，资本就猖狂了起来。美国的奴隶制。中国的奴隶制。

于是工人就斗争，慢慢发现一个人斗争没有力量，于是就一起斗争。造反有理。因为你一个工人闹事，你不干了，我有的是等待就业的。但是全体工人都罢工了，都不干了，那怎么办？这个时候于是资本家发现社会总是处于动荡之中，这个社会成本太高了。于是聪明的资本家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工人获得发泄的机会，可以罢工、结社啊之类的。我不高兴了，我到大街上发泄一下，小的可以去酒吧，大的就去发文章，骂萨可奇骂奥巴马。

大家想一个问题，让工人说话，让工人游行，岂不是资本家自己限制自己？我们想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自己都健康，也就是说预期自己不会在 30 年内就死亡，而是还有未来的时候，你是愿意拿一个白萝卜换一筐白萝卜还是拿一筐白萝卜换一个白萝卜？这个道理是很明显的，我雇佣一个工人，让他好好活着，给我干到 60 岁，比我雇佣一个工人，他活的不好，该没有干到 50 岁就死了，加上闹事，罢工等时间在内，有效劳动时间不到 45 岁。当然赔本了，现在让工人说说话，有点民主权利，不妨碍我榨取劳动果实。

后来资本家发现这个办法也不行，因为时间太漫长了。我不可能等待 60 年后才发财，于是他们想了一个更绝的办法。就是把企业挪到发展中国家，建立跨国企业，不仅可以利用他们劳动力，而且还可以养着本国的无产阶级，使他们生活条件优越的无话可说。这就是今天西方能够实现劳动参与民主制的经济条件，没钱经不起折腾啊。所以西方民主在实行第二层次民主的同时，需要保持在第三世界新殖民地国家保持奴隶制统治，这是很显然的道理。也就是说，西方在实行种族民主。一部分种族享有民主，而另外一个种族没有任何民主。

所以西方民主的第一个特征就是种族民主。他只在一个种的内部实行第二阶梯民主。所以当代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工人享受的第二阶梯民主是以牺牲第三世界国家人民为代价的，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第二阶梯民主。

2 、要命的是候选人制度

那么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老百姓享受的第二阶梯民主好吗？很显然是不好的，不然为什么希腊工人要罢工呢。大家明白没有，有的人是希望罢工能够达到一定的目标，关心的是目标是否能够实现；而有的国家是连罢工的权利都还没有，目标更是如神来国一样遥远了。

大家思考一下：为什么每个人都有相等的民主权利，反而是不好的呢？

这个问题是不是很难回答？我问大家，每个人是和原子一样没有任何差别的吗？大家说，每个人有没有差别？肯定是有差别的，比如大城市和山村的差别。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人是有差别的，对吧？要不然为什么上大学的时候，帅哥就找好女朋友，我这样的丑男就不好找女朋友？大家看过动画片《恐龙》没有？那个影片里为什么有的恐龙走的慢，有的走得快？为什么要照顾弱者？这是彻底的人道主义，是人和动物界的差别。

也就是说，在绝对干净的环境里，每个人的思想、意识、想法、财产、对未来的看法都是有差别的。

再问大家一个问题，你手里拿着 100 元出现在纽约，和你拿着一个亿出现在纽约的差别是什么？拿 100 元的同志是不是得首先想，哎呀，我怎么活啊。而富翁怎么想的？我今天晚上要怎么过的才有意思。

也就是说， 100 元的同志连是否能活着都成问题，他有时间去关心谁当选总统吗？他有精力去竞选总统吗？而富翁衣食无忧，不用为三顿饭着急，就有这个闲暇去竞选总统。

大家都民主，要么都没有民主，民主权利在规定上是绝对平等的。这意味着在言论世界里，我仍然比你享受了更多的自由和民主。一个富翁可以自己办报纸，一个乞丐可就没有这个能力了。一个富翁和无产者起跑的时候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一个营养均衡的运动员和一个营养不良的运动员起跑，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咱俩长的差不多，心地都很善良，但是你有 1 个亿，我无产者，你觉得咱俩同时追一个女孩，谁会赢？记住我可是连一束玫瑰花都卖不起的，更别说请你吃饭了，最多就是请你吃个冰激凌，然后在小河边溜达溜达。

所以要参加选举第一关，民主的经济基础，你只有参与的权利，没有主动参选的权利。这就是要害的差别。最多你就是投票表示赞成还是反对，但是你绝对没有把自己推荐为候选人的权利和能力。

大家可能都有这个经历，你只能在别人指定的两个人里选，你说我这两个人我都不选，那么对不起，你的票作废。

所以民主的核心内容绝对不是你是否有投票的权利，而是你是否有能力推荐出候选人的权利。这是民主制度的核心。但是现在没一个研究民主的人敢把这个问题推到核心问题。

西方民主的游戏就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推出 10 个瞎子，大家选一个瞎子。大家说能不能选一个不是瞎子的啊。民主制度有规定，不选瞎子的选民票数作废。于是大家很无奈地选了一个瞎子；后来发现有两个瞎子的票都没有超过选民总数的三分之二，或半数，也就是没有达到标准。于是在两个瞎子里举行第二次投票，选出一个幸运的瞎子当总统。也就是说，你只有选择哪个瞎子的权利，但是绝对没有不选瞎子的权利，这就是西方民主的本质。

3 、西方民主的 民主工具的私有化和民主目标的傀儡化 ，最大弊端

有的同学马上就问了，老师，不对啊，为什么南美还是有一些左派总统上台啊？首先我得说的是，南美不是西方，第二个理由就是在西方民主的普遍私有化里，只有相对的公有化，才有一般普通人选举获胜的可能。这就进入了我的下一个问题，就是西方民主的 民主工具的私有化和民主目标的傀儡化。

我现在设想一下，我本来是一个穷人，我想竞选总统。首先要干的是什么？是不是应该先加入什么党派？如果我就是不加入呢？

美国就是有一个亿万富翁，不加入共和党，也也加入民主党，最后差不多把自己的钱花光了，但是还是没有选上总统。也就是说，如果你哪个党派都不参加，而是独立参加竞选，你得有钱。有钱干什么？在西方民主制度下，我是不是要上电视台发表竞选演讲，电视台是免费的吗？不是，是私有的，于是得花钱。我是不是要去选民向选民发表演说，谁来组织这些选民来听讲，是不是要雇一批人，这批人是免费的吗？不是，又得花钱。我怎么样打嬴对手，是不是要组织一个智囊团，这些智囊团是免费的吗？不是，又得化钱。钱，钱，钱。。。如同一个无底洞。

于是，从你决定竞选开始，你就一直地投入钱。但是万一我选不上，自己投入的钱太多了，自己肯定成了穷光蛋。那么怎么办呢？我想了一个绝招，就是拉赞助。好啊，在西方民主的逻辑体系下，是不是大家最后都得拉赞助。我满足你的要求，你给我钱让我竞选。那么谁有那么多的钱呢？乌有书店有没有那么多钱？没有吧？所以小资本就别谈了。最后还得是世界一百强，中石油才有这样多的钱。那么中石油给你那么多的钱是免费的吗？商人可不是那么傻的。他把政治选举当成是做生意，得有回报的。于是等你选举当了总统，你得回报他。于是你做不成自己的主人了，从决定要选举开始，你进入了这个游戏规则，你就已经不是你了。你得听给你钱花的人的。因此，所谓资本控制民主就是这么来的。

这里的根子出在哪里呢？就是公共权力的私有化。对吧？我要去竞选登广告，报纸、电视台都是私人的，要花钱的。也就是在私有制的体制下，不仅经济是私有的，连民主的工具都是私有的，你要使用它就必须付费。

因此，我参加总统选举，首先如果不是自己是亿万富翁，那就首先要拉到赞助，这样的话，民主就已经不是我个人的意志了。而是体现了别人的意志，在别人允许的情况下，我可以有一些个人的发挥，但是前提是民主的投资者不能不高兴。那么即使你当上了总统，你得看谁的眼色行事？显然是你的赞助者。什么对选民负责，对选民负责的第一条，就是对赞助者负责。这就是为什么日本民主党首相宁愿辞职，宁愿得罪日本选民，也不愿意得罪日本的统治阶层了。

4 、要命的体制认同制度

大家还是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拉美还是有一些穷人领袖上台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就是赞助者的问题。大家想一想，除了大公司，还有谁有实力赞助？对，国家；还有谁？就是政党。

那么政党如果能够拿所有党员的党费和捐款给你竞选，首先你得满足一个条件，就是你值得。也就是说你先天得具备一些党派需要的条件。但是即便党支持了你，你也不是万事大吉了的，你还是需要经费支持。于是出现了这样一批人，他们无私地为你奉献，让你不用花钱就能够参加选举，能够宣传。这就是说，在西方国家，包括那些拉美国家里，出现了志愿者，使小部分民主工具在实质上公有化了。这部分人多数是没有被资本污染彻底的第三世界国家的**、社会党。

那么一个问题出来了，**在一个资本主义国家通过选举上台了，你能改变这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吗？比如尼泊尔。你**上台了，你的合法性来源于哪里？你说你来自人民，但是选举机制的合法性在哪里？是不是还是在这个选举制度上？

选举制度是不允许出现执政错误的。因此，委内瑞拉和玻利维亚等国家，最大的隐患就是选举能够把他们送上台，也可能把他们选下台。因为这是资产阶级民主的逻辑。因此，在不能确保委内瑞拉和玻利维亚的左派长期执政的情况下，我仍然认为他们不是社会主义国家。执政错误在西方国家，是通过政党轮替完成的。只要你那个党执政出了问题，就下台。但是仍然是另一个资产阶级政党，性质没有变。查韦斯想彻底推翻这个逻辑，就弄了公投，但是却被否定了。也就是说，大家还是相信这个资本规定的逻辑。除非你规定，只有工人阶级政党才能够进入选举，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取消性别、财产、年龄、种族限制的民主本身就包括了一个前提，就是不问青红皂白。民主选举对于选民不分青红皂白有利于人民，那么对于参加选举的政党适用于这个前提，那么就有利于资产阶级。因此，民主选举应当是有阶级性的，也应当是有“歧视”的，那就是歧视资本家和官僚，绝对不能和他们搞不问青红皂白的绝对平等原则。 　　

所以，通过选举上台的**百分之百不能根本改变西方民主的体制，因为你是这个体制的产物，不能颠覆这个体制。如果你颠覆这个体制，你也会发生合法性危机。

5 、定期撤换制度

现在好了，按照西方民主的制度设计，我和亿万富翁有了共同的选举权。美国的宪政体制有什么问题？实验室状态。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民主的一人一票，意味着什么样的问题？因为西方民主要让候选人向选民阐述主张，媒体都起监督作用，挖他们的老根。

好了，通过宣传，看电视，挖根子，我基本上了解了这个候选人的背景、主张，很透明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和麦凯恩相比，候选人奥巴马的主张更加符合我的利益一点点。于是我选择了奥巴马。

大家琢磨一下，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没有？对，就是我看到的，听到的，全是他的承诺，没有验证过的。这个承诺是没有多大的约束的。基本上是怎么说都可以的，只要我的赞助者允许。

于是我选了奥巴马上台了，后来发现这家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说一套做一套，他没有按照自己承诺的去做。不但没有实现诺言，还说什么现在形势发生变化了，也要调整。又说什么请大家原谅，态度还挺诚恳，诚恳的几乎要流泪了，还差一点跪下来了。于是美国的妇女们都心软了，妇女心一软，美国全国选民的一半都原谅他了。这总统当的，太容易了。

但是爷们不愿意了，决定弹劾总统。后来发现太不容易了，弹劾总统简直难上加难。我说过了，即便一百次弹劾总统偶尔成功了一次，最后选上去的，还是 10 个瞎子里的一个，总之就是没有一个正常人。

因此，聪明的西方人都把西方的选举制度称为谎言政治。

在这里面，除了弹劾总统，还可以示威、游行、自由言论，但是问题在于，你的自由言论对政府有影响吗？我不知道西方民主的自由言论和躲在被窝里骂**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因为这里面，还是富翁、党派控制下的，希腊民众大罢工够厉害的了，但是有什么用？还不是选出瞎子来执政？

那么大家想一个问题，有什么办法设计一个制度，就是大家示威、游行、自由言论非常管用，不但管用，而且还让那些食言而肥的总统们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

对，就是大民主，大家听明白了没有？文革时期，如果你对老总不满意，那么你做什么？帖大字报，自由言论；然后如果多数人都认可，就拉下去，先写检查，如果还不行就批斗。对不对？那个时候的官员谁敢腐败？官员就如同剥光衣服的人一样站在大家的眼睛下，还有知识分子，他们的言论也处于这样的眼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