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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 武钢徐武事件,新华社通稿就是官方最终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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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4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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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鸿兴

当武汉“五道杠”少年被围观时,昨日下午因为另一个武汉人徐武,其所在单位武钢的新闻发言人白方一语成名。当新快报记者余亚莲拨通其电话时,白方很生气,原来记者的电话打扰了发言人和老婆泡温泉,“我是高级记者出身,你不要玩弄老同志、老专家”。白方强调“徐武的事,新华社通稿就是最终解读,对于该通稿的疑问,你‘爱找谁找谁’,我对你没兴趣!”

白方提到的这份新华社通稿出自新华社湖北分社,文章强调徐武“因经常旷工等违反劳动纪律的行为,被厂方依照规定予以经济处罚,徐武为此与单位发生矛盾纠纷”。曾“扬言搞炸药,到北京天安门炸”,在北京被当地警方现场查获,武汉市精神病医院鉴定“诊断其为偏执型精神病,建议长期监护治疗”。但徐武多次脱离医院监护,并再次进京前往天安门广场滋事,伤害了北京执法民警。

此前,多名前往武汉采访此事的记者在微博表示自己被便衣男子跟踪,采访期间遭遇遭威胁欧打。昨晚余亚莲的采访录音被公布在网络。网民称在全国都关注“被精神病”事件时,武钢的表现让公权力的傲慢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人没起错名字,白方=白访”。当然也有网民认为上班期间带着老婆泡温泉,至少说明发言人的作风不错,没有带别人的老婆。有人将该事件与昨日的“世界新闻自由日”联系起来,这个1993年由联合国大会确立的节日,旨在提高新闻自由的意识,并提醒政府尊重和提升言论自由的权利。

 楼主| 发表于 2011-5-4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飞越疯人院”的徐武又回去了,是谁疯了
  “飞越疯人院”的徐武被带回了武汉,他70多岁的父母,仅仅凭借上次儿子被抓回的“经验”,就断定他还是被关押在武钢第二职工医院的精神科。近日,两位老人蹒跚着三赴“疯人院”而不得入,还差点儿被院方的人殴打。他们在楼下一直仰着头,默默地看着昏黄的灯光。望着铁窗,徐妈妈伤心哭喊:“武儿,妈妈来看你了,你探头看妈妈一眼……”
  
  “被制造出来的精神病人”,这是《南方都市报》5月2日社论给武钢炼铁厂职工徐武的充满悲凉意味的定义。这简略的定义,其实已经包涵了意义丰富的评议,并直接解构了缠绕在徐武身上的那一道道冠冕堂皇的绳索,剥离开来,会发现那道道绳索上,处处充溢着令人无比压抑与恐惧的黑色。
  
  只要你被“制造”成精神病人,那么,无需审判,就可将你无限期地关押在越来越像治理工具的疯人院里。而疯人院收纳病人的制度性缺陷,也就给这种“构人入院”的勾当披上合法外衣制造了近乎完美的理由。而最令人恐惧的是,只要有某种需要,每个人,平和生活如你我,都有可能被制造成精神病人。
  
  公民有免于恐惧的权利。这是2005年6月时任司法部研究室副研究员、《中国司法》杂志副总编刘武俊的一篇评论文章的题目。评议对象是“警察不得夜搜民宅”有望进入修订后的刑事诉讼法。非法治社会,没有所谓公民,自然也无所谓公民权利,那时的人们要免于恐惧,最有力也是最直接的办法,要么成为“丛林法则”的制定者;要么主动去当“鲁滨逊”,成为自己的国王。法治社会,公民要能免于恐惧,则应从“警察不得夜搜民宅”这些细节入手,把权力约束在法律框架内。简而言之,权力不能溢出滥用,公民才能保全免于恐惧的权利。
  
  在马洛斯的人类需求五层次理论里,安全即免于恐惧的需要,仅次于温饱这类人类基本生存需求。现在我们能吃上饭穿上衣了,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不需要免于恐惧的权利的理由,这也人猿揖别的根本目标或方向,否则,欣欣向荣的人类社会,与丛林何异?
  
  徐武只不过是和其所在公司有些个人待遇上的争议,诉诸公堂说破天也不过是想“争一口气”。但诡异的是,一个地方国企竟能和强力部门联手,生生将人构陷入疯人院。很明显的是,为了掩盖这个错误,“强强联合”的一方,竟以“不惜一切代价”式的赌气行为,继续将这个错误扩大化。
  
  他们为何如此胆大,敢将法条律令践踏于脚下?前面说过,疯人院收纳制度有缺陷是原因之一。但是,尽管这个制度有一万个缺陷,也没有法令的可以被直接漠视带给他们的胆量大。究其根本,从这个事件就可以让人得出这样的结论:法令还不得不仰权力鼻息而活,这就是他们所理解的“法令是工具”。此情此景,除去令人对地方国企和强力两者能如此亲密合作的动因生疑以外,恐怕再无其它。

[稿源:红网]
[作者:金石]
 楼主| 发表于 2011-5-4 1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武钢职工徐武: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神病人

武钢炼铁厂职工徐武两次从精神病院逃脱。最近这次,他从武汉潜至广州向媒体求救。武汉派便衣警察南下,4月27日在电视台大院附近将其公然掳走,再次关进精神病房。警方拟定的通稿说,徐武要去北京搞爆炸,属偏执型精神病。徐武及其父母驳斥警方说辞,披露他耐不住酷刑逼供,按要求领罪画押。警方后以判刑相要挟,骗取他家人同意送院,原承诺只“治疗”几个月,哪知一关就是四年。

勇敢的南方媒体报道了徐武的悲惨经历,强力部门与地方国企犹如独立王国,联手制造的囚禁关押令人恐怖。徐武事件最可怕之处不在于肆意缉捕公民,而在于非常娴熟地将公民定义为精神病人。为了坐实这一虚假名目,让它披上合法外衣,又不惜扭曲法治程序及医学鉴定规则。所有这些步骤配合默契,就像流水线一样,按需生产出他们想要的“精神病人”,并且无从申诉和解脱。

徐武不是第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神病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位。他们只要表达权利,却被当做疯子对待。在这些被冠之以病人的公民身上,反映出各种各样的扭曲,其间闪现着差不多的黑暗逻辑。可以看到,精神病院已经成为重要的权力机构。它可以决定一个人是否病人,决定他们的生死。而将疯人院当做治理工具的做法越来越常见,这已经成为公共治理的流行病。

现有的精神病管理体系脱离了法律轨道,在一种受到遮蔽的环境下运行,外界只能从徐武等侥幸逃脱者那里一窥内情。根据徐武陈述,他在里面经常受到电击,这是疯人院里实现压服的传统手段,是对不遵守某种秩序的惩罚。关进精神病院的人得不到救济,这是一种比刑罚更冷酷的处置。尤其在于,即使是正常人受到构陷,一旦沦落此境,也可能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对青睐及掌控精神病院系统的人来说,这种法外力量可以躲避法律监督,免除了许多正常监管的麻烦。但它所增加的效率,是牺牲**之后随之涨高的暴力程度。精神疾病的严肃性和科学性被冷落,宽泛的鉴定解释只是为了打压的需要。就像徐武一样,他目前完全处于隔绝的境地,毫无司法救济的渠道。这种令人绝对孤立的状态也许是某些人想要的,却有绝对危险。

动辄把正常人送进疯人院,看似省掉了社会治理的麻烦,却会引发更大的麻烦。负责治理的人就此推卸了责任,长此以往,他们不愿意再面对真问题,社会治理的能力在下降。而且,越来越多的矛盾被积蓄起来,疯人院成了权力倚靠的后院,可它们不是议事机构,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将问题复杂化,最终仍要反弹到治理系统,那时压力更大。

不管它怎么看管严密,对被精神病人施加多么严厉的恐吓,疯人院终究是关不住的,徐武的反抗就是一例。被强加的“精神病人”要飞越疯人院,这是法治的必然方向,也是人性中不会被制服的隐伏力量,电击和药丸都不能消灭它。有些人高估了疯人院的威慑力,更低估了公众因为反感和恐惧而拆掉它的能力。精神病院的未来终归掌握在大众手上。

疯人院可以解释当前的许多状况,它既有现实针对性,又带着强烈的隐喻色彩。有人说它是禁锢的空间,又何尝不是提供了更多揣度空间?疯人院强行收治正常人是为罪,也是显而易见的恶,这样的罪恶必须要被遏制。正因为人性和**不可能永远被剥夺,疯人院一定会有恢复其正常功能和面貌的一天。

请记住电影《飞越疯人院》的结尾:反抗的酋长搬起石槽,砸破桎梏,飞越了主人公没来得及飞越的疯人院。徐武出逃是为了遇见可信的媒体与人,即使他现在又被关进疯人院,并不代表他的挣扎失去了意义。媒体多做鼓与呼,希望大众了解离奇故事背后的疯狂逻辑,在将疯人院当成一种治理模式的病态环境下共同努力。这是让我们免除“被精神病”厄运的可行道路。

发表于 2011-5-4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结尾精采!鼓掌
发表于 2011-5-4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疯人院’,是掌权者压制民主、报复对手的‘小黑库’,如同私设牢房一样,
发表于 2011-5-4 16:52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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