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父亲,没有及时记下来。仔细算了一下,正是西方感恩节那天夜里做的梦。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但很清晰,所以今天得空可以记下来。
梦中的画面是这样的:
父亲穿着整洁的中式服装,头是刚理过,光头,脸也是刚刮过的样子,是晚年的样子,挺受人喜爱的老头子。
跟生前不同的是,他的腰是弯的,像恐龙那样的朝前走,步履轻松很快。
他还说了一句话:“没有我去还是不行的。”
听他的口气,像是要帮别人的忙。
后面似乎还有一个人。
我看了他的样子,以命令的口吻说:“我大(我们这里称父亲叫大),直起来”。
他立刻把腰直了起来,但很快又弯了下去,步子走得更快了,还是像恐龙一样。
在他生前,我常对他发出这样的命令。
但他生前,腰是微微的弓,我只是不想他早早地弯腰走路,不提醒他,他会形成习惯的。所以,他晚年走路腰是尽量挺直的。
父亲离开我们四年了。
我的睡眠质量好,不常做梦。
但每次只要做到有母亲、父亲的梦,总要记下来。咀嚼一番,追思一番,长长的回忆,似有无限的情趣。